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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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渣,ooc
还是喜闻乐见的烂尾
 
   壁橱中传来火焰燃烧的破裂声,虚掩着的门被白发苍苍的老者推开,有细微的冷风随着他的身影进入,火焰一阵摇晃。
  “王先生,”你站起来从老者手中接过那杯散发着热气的绿茶。
   “年轻人不必这么熬夜的。”老者笑着摆了摆手,那双如黑曜石的双眸微微眯起,明明已经白发苍苍但那双眼睛却依然闪烁着年轻的光彩。
王耀看着你的眼睛,随意地靠在墙壁上,“你的眼睛很像你的祖父。”
“嗯,大家都这么说,”你放下手中的绿茶,“王先生——王耀先生,我这次来,是想听听您和我祖父伊万布拉金斯基的故事。”

“我还是会经常回想起他的样子,高傲,带着西伯利亚特有的冷冽,即使我已经步入垂暮之年,我已经看不清院子中盛开的是哪种鲜花,我已经无法辨认出来去匆匆的人们是否有曾来拜访过的面孔,但我似乎仍能看见他的样子,站在聚光灯下,就仿佛是帝王检阅着自己的军队,那样的威严,令人着迷。”
   “然而他其实就是帝王,指挥着自己的王国,使它任由时局动荡,风雨飘摇,依然如此的坚不可摧。”
“我作为一名作曲家,见过各种被人万口称赞的指挥家,但从未感到如此的震撼,呵,当然,那或许是因为他那双的眼睛。”
“在遇见他之前,我一直认为弗朗西斯——没错,就是那位弹钢琴的法国人,我一直认为他的眼睛是最美丽的,直到我看见了那一双紫得通透干净的双眸。那是比相遇还美的意外,而在那一天,我与那个人,与他相遇了。”
“我如一个误闯禁地的幼儿一般仓皇无措地站在他的面前,后台的空无一人使得我更加紧张,十几年来培养出的如何在无论多么糟糕的境地都能在所有人面前保持一副胸有成竹的能力在他的面前荡然无存,我的手指绞着我的西装的衣摆——哦,只要上帝知道我在此之前是多么认真地将它熨平整我拼命地在脑海中告诉自己该说些什么,就像我之前接触的无数个指挥家一般,高谈阔论自己对音乐伟大的理想——哪怕就像一个初学音乐的学生一般和他谈论一些乐理方面的问题,但此时我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他当时一定是看穿了我的窘迫,我看见他的嘴角迅速地上扬了一下,却也不说话,只是戏谑地看着我——哦,天哪!我当时这么想,谁知道这个家伙居然是一个具有如此恶趣味的人。”
“最后他倒是没控制住笑了出来,他大大方方地扬起嘴角,笑容浸没了眼底,他边笑着边想我表达歉意——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他笑起来的时候那难以言说的魅力,但我当时仍旧是感到了许久没有感觉到的羞愧之感。”
“他微微弯下腰来,使实现和我持平,他就以如此别扭的姿势完成了或许是最为不正式的自我介绍。”
“哦,你知道对于我来说俄国的名字是多么的拗口难记——就像是那些歌剧的歌词一般,我废了好大劲才堪堪将那过长的名字记在心中,并保证下次能在见面时准确地将它以最正规的读音念出来——那可是社交礼仪。”
“哈,当我念出我的名字的时候他竟是觉得难记——‘那我以后就叫您耀吧,您叫我伊万就可以了哦。’他这么自然而然地说,倒还是一副需要我万分感谢他的模样。这个家伙白长了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睛,我当时愤愤地想,他的脾气一点都不如他的长相一般使人喜爱。”
“在之后不过半个钟头的时间,我们交流了自己关于音乐的一些见解——哦当然,我那时候还处于口齿不清的状态,我现在想来也无法相信那时那窘迫的人居然是我。”
“不得不说我们其实相处得十分愉快,我曾经见过许多歧视我来自中国的,无法理解我带有中国韵味的音乐的人,在我拜访他之前我简直无法想象到有这么一个人能够如此自然地接受我和我的音乐——更重要的是接受我的理念。”
“‘我倒是赞成耀你对于祖国的看法——无论怎样那都是最重要的一点不是吗,无论是在音乐上还是在记忆中。’他后来这么对我说。”
“那时他坐在贝加尔湖畔的石头上,这么对我说,当时正处冬天,雪花落下来粘在他睫毛上,眨眼间化成水珠,粘在那令人嫉妒的长睫毛上,亮晶晶的。他冲我微笑,贝加尔湖在夜晚深蓝色的天空下闪着蓝色的光芒。”
“他托着腮看着这一切,我这才发现他走下照耀这聚光灯的舞台后居然还像个孩子,明明已经相处将近半年了。他拉起我站在湖边的冰层上,像个孩子吵着闹着要教我滑冰,我当时还是从他围巾上沾染的凛冽的伏特加的醇香这一点发现他喝酒的,说真的我还挺喜欢他喝醉后的样子。”
“他那晚发了高烧,但是糟糕的是第二天早上有演出,我在观众席看到他的时候感觉自己要爆炸了——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担心,明明已经找好了替补,明明生病了应该好好休息的。”
“而这次他居然不是指挥,他坐在首席大提琴手的位置上,我当时才隐约想起他曾说过,他曾经是首席大提琴手——‘我现在只想拉大提琴给我喜欢的人听呢。’他当时这么说。”
“我再见到他实是在医院里,他用被子埋着头闷闷地说,‘只是因为发烧住院果真好丢人啊’,我揉了揉他的头,他突然直直坐起来——‘耀……你这次有没有在听’他突然问我,我点头,谁便帮他把因为在床上摩擦所以微微有点卷上去的袖子拽下来。”
“‘耀!我喜欢你!’他突然这么说,脸上不知道以为害羞还是生病而爆红,我楞在床边,然后看着他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在说什么,看了我一眼后默默缩回被子。”
“哈哈你肯定能猜出来然后发生了什么——我可是自从见到他就开始喜欢他了啊。”
王耀的笑容一瞬间僵硬下去,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几秒后叹了一口气和你道了晚安,他推门离去的动作有点僵硬。
不用再继续下去——反正你知道这份爱情的结尾不是吗。
——当时不久后俄国二月革命迫使交响乐团解散,王耀被遣送回国,伊万在十月革命后进入集体农庄。
你也只是叹息——不过这世上从来没有能改变的往事。
对吧?
—END—
最好结尾不要太烂……或者说后三段都是……不忍直视orz对这方面的知识太少,bug百出,等以后有空可能会重开成长篇【可能性真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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