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Conspiracy第一本档案·开膛手杰克

Conspiracy第一本档案·开膛手杰克
(一)








丹尼尔打电话来的时候格瑞正在趴在床上陪金看电影。

电影里午夜凶铃和格瑞的电话铃声一同响起的时候金毫不意外地尖叫出了声。

“喂?丹尼尔?”格瑞一只手紧紧捂着怀里的金的嘴,一只手举高手机以免在自己怀里扑腾的金把手机打掉了,“对,还没睡。”

“有案子?”格瑞听到对方的消息后皱了皱眉头,金听到“案子”两个字瞬间就蔫吧了,格瑞松开捂住金嘴的手,转而揉了揉他蓬松的金发,“好我一会就去。”

“现在是休息时间!”金突然凑过去冲着电话那头的丹尼尔大声嚷嚷,被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的格瑞赶紧把那个气鼓鼓的人儿按在怀里,但是很明显丹尼尔已经听见了金的声音。

“……对,”格瑞无奈地看了一眼怀里的金,“他也在。”
“好……”格瑞拍拍装死的金,挂断了电话伸手去捞被对方随便扔在地上的衣服。

“真的要现在去嘛,十二点了都。”金抱着格瑞递给自己的衣服翻了个身,“都说十二点是阴气最重的时候诶。”

“……”格瑞看了眼躺在床上翻滚着的金,扣好了衬衫的最后一个扣子,“我先去看看现场,你尽快去验尸房。”

说着格瑞已经穿好了裤子,他敲了一下把脸埋进杯子里的金的头,“害怕的话就打电话给我吧,我一勘察完现场就去找你。”

“好吧好吧。”金揉揉脑袋坐起来,冲着已经出了房门的格瑞喊,“路上小心啊!”
“你也是。”








这次的案发现场是个挺偏僻的地方。

格瑞下了车第一反应是自己是不是跑错地方了,但是看到迎面走来的安迷修以后送了一口气。

“嘿,”安迷修走过来拍了拍格瑞的肩,“安慰好金了吗?”
格瑞翻了个白眼。

“这次案发现场是那边的楼,”安迷修指了指不远处一栋挺高的楼房,那栋楼看起来建得相当不错,但是加上附近的环境一看就知道是烂尾楼,“这附近没有什么监控,而且这里脏的很。”

格瑞和安迷修一层楼一层楼得往上爬,格瑞的手机因为刚刚和金看完电影所以只剩一半的电量了,他估摸着电量自己用电快的可怕的手机估计撑不到下半夜,于是关了手机的手电,看着光芒突然暗下去的安迷修看了一眼格瑞,格瑞晃了晃手机示意了一下自己不满百分之五十的电量,安迷修叹了口气稍微调高了点亮度。

“留着和金打电话啊?”
“嗯。”
“格瑞,”安迷修无比认真地看着自己的队长,“我总有一天要向上面申请调走。”

“随你随你,”格瑞推着安迷修继续爬,“等案件都结束了你调哪去我都不管。”

死者是一个女子,以头朝下的姿势倒在地上,出血量感人,殷红的血在脏兮兮的瓷砖上刺得人眼难受。

“死者在昨天十一点半被发现死于这栋烂尾楼的十一层,”安迷修对着旁边的记录人员说,“报警的应该是一个瘾君子,来这里吸毒的。”

“应该是被棍子之类的东西硬物打击致死,”格瑞带着手套翻了一下死者的领子,“应该是铁棍或者棒球棍吧。”

“很硬的铁棍能拿在手里的铁棍不算很常见吧,棒球棍的话,我们国家有很多人打棒球吗?”安迷修围着尸体绕了两圈,“为什么不是砖头啊?”

“她被打击的地方并没有砖头的碎屑啊,要不你在这附近看看有没有玻璃碎片?”

“我找过了,”安迷修摇摇头,“没有。”
格瑞叹了口气,“那你找到了什么有用的吗?”

“避孕套,”安迷修从记录员哪里拿出了个取物袋冲格瑞晃了晃,“在你还在和你家那位卿卿我我的时候我在楼下垃圾桶里翻到的。”

“辛苦你了,”格瑞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拎着尸体的手臂继续检查,“我可不想去翻垃圾桶。”
“嘁,洁癖。”

“可以了,给金拉去吧。”格瑞站起来以示一旁的警员运走尸体,因为低血糖的原因,一瞬间格瑞几乎站立不稳,安迷修赶紧扶住摇摇晃晃地格瑞以免他靠在不知道还牢不牢固的铁栏杆上然后掉下去。








回去的路上是安迷修开的车,格瑞坐在副驾驶盯着窗外看,安迷修相当无聊地开着车,他刚想打开车内音乐就被格瑞按住了手。

“别放音乐,吵。”格瑞打了个哈欠,按开手机屏幕,凌晨三点半,手机电量还剩百分之三十,格瑞收起手机觉得对方可能不会给自己打电话来了,开始和安迷修谈案子, “今晚下雨了是吗?”

“对啊,不过雨还好,主要是刮风刮得比较大。”

“可是死者衣服头发都没湿,”格瑞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看着安迷修,“你之前说那栋楼脏,指的是——”

“里面一般全是一群瘾君子,”安迷修单手打开格瑞放在车子里口香糖盒子往嘴里扔了两颗口香糖,“磕嗨了从楼上跳下来的都不少。”

“今天没看到啊,”格瑞摆摆手拒绝了安迷修递来的口香糖盒子,“因为有人报警吗?”

“估计是的。”
“昨晚大风那就没有办法打伞,死者身上没湿可能是因为她一开始就在那边。”格瑞说着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摸了摸想掏出烟盒子,摸了好半天没摸到才想起来烟和打火机早就被金拿走了。

“在那边吸毒吗?”安迷修有些好笑地看着格瑞在口袋里摸不到烟以后熟练地从车子前面放墨镜的地方掏出了一根烟和一个打火机,“你说好戒烟的啊。”

“不知道,反正我没看见针孔。”格瑞给自己点上烟以后摇下车窗,冲窗外面吐了口烟,“别跟金说啊,我醒醒困,估计一会还要陪金验尸。”

“行行行,”安迷修腾出一只手在鼻子前扇着以防被烟味呛到,“甜蜜的烦恼?”

格瑞白了安迷修一眼,然后冲他喷了一口烟。








格瑞赶到解剖室外面的时候金已经开始准备切开尸体了,金一旦进入工作状态便心无旁骛,这算是最基本的工作素养。

“队长!”金带的实习生艾比见格瑞来了吓得头上的呆毛都直了,她是个开朗又活力的女孩,天不怕地不怕的,但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怕格瑞,“格瑞你别欺负我学生啊。”金也经常这么开玩笑,对此格瑞也挺无奈。

“你先去休息吧。”格瑞对着艾比挥挥手,艾比塞给格瑞一瓶水后有些诚惶诚恐地开门离开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格瑞看着艾比离开的样子,反思自己是不是对这个实习生太过严格,然后就听见了金的尖叫声。

格瑞连忙冲进验尸室,金瞪大了双目瘫软在地上,见格瑞进来了便连滚带爬地扑倒格瑞身上,格瑞看着金沾满血液的手直接抓住了自己的白衬衫脸色暗了暗却依然抱紧了铺进自己怀里的人,柔声问,“怎么了?”

“娃,娃娃……”金吓得声音都在颤抖,他眼泪婆娑地抓着格瑞的衬衫不停地往他怀里缩,“他妈的为什么会有人往死者肚子里塞娃娃啊!”

格瑞抱住金,看了一圈验尸室,果真在验尸台附近的地上发现了个沾满血的娃娃,那个娃娃做工还算精细,只是现在上面沾满了血迹,连原本应该是金黄色的柔顺长发也因为血迹而一块一块地结在一起,看起来肮脏又恶心。

“没事没事,”格瑞安抚性地揉着金的头发,“不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格瑞于是搬了个椅子坐在验尸房里看着金继续他的工作,他尽量眯起眼睛把那些看起来肮脏的血渍挡在眼皮外面,只看着那个孩子气的人无比严肃的模样,却发现眼皮越来越重,然后在一次眨眼以后彻底睡了过去。








“嘿!”格瑞是被脸颊传来的冰感惊醒的,他一睁眼就看到已经换成T恤的金笑嘻嘻地着看他,手里还拿着一袋子冰镇豆浆,看起来那就是让他醒来的罪魁祸首,“一会再睡先吃点东西啊!”金嚷嚷着,一手包子一手豆浆地往格瑞手里塞。

“什么一会再睡啊!”在一旁发光发亮普照大地的安迷修拍了桌子,“查案啊查案啊!”

“安静点。”格瑞一边接过金递来的早餐一边对安迷修说,他的声音因为长时间的睡眠而有些沙哑,见安迷修收了声便转头问金,“我睡了多久啊?”

“五个半小时。”

金拿出手机给格瑞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多了啊。”格瑞坐直身子,“你休息了吗?”

“没有啊,”金神采奕奕地收回手机打开网游,“我已经睡不着了,今晚上早点睡吧。”

格瑞揉了揉金柔软的金发,安迷修翻了个白眼把手里的资料拍到了自家上司的脸上,“诺,受害人的基本资料。”

格瑞无奈地捡起桌子上的资料,“死者在夜总会工作……妓女?”格瑞抬头看了看安迷修,安迷修刚想回答便被一阵异常激烈的游戏声打断,格瑞无奈地看了一眼金,敲了敲他的额头,“带上耳机。”

“怕耳朵疼。”金小声嘟囔了一声后收起手机。

格瑞看了一眼老实了的金,敲敲桌子以示翻白眼的安迷修请正眼看他。

“死者在死亡之前一直在夜总会当小姐——”格瑞看着资料,刚准备继续读下去变被金打断了。

“死者的检测报告还没出,但是死者的子宫被摘除,”金支着脑袋转着笔,“加上死者这妓女的身份——”



“像不像开膛手杰克?”
—TBC—

注:肚子里塞娃娃来自《十宗罪》

以上均为瞎编,答应我不要较真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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